2006年9月27日星期三

作家的神秘

這年頭幹作家已不是什麼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想,只要你有錢,即使每頁只有一隻字,你都可以成為一本書的主人。

但請注意,當你沾沾自喜拿著你那本著作時,我翻了兩翻,蠕動雙唇,極其量只可以叫你一聲: "寫作人"。
有些作者之所以未能被我稱為作家,就正正他沒有作家應有的神韻,無論個人和文字上。

作家應有的神韻? 如道般,可知而不可言,你感受一下,便感受到了。

作家是委靡的,飽經憂患的,就是有了很深的人生體驗,然後用文字把自己的奇想怪念表露於人前。

作家是自由的,不為寫而寫,只因寫而寫,沒有銷量的顧慮,甚至倔強的在小說結尾來個史詩式文藝悲劇,照刊可也而無懼讀者因此而怒吼。

作 家是不在乎物質生活的,在破屋裡,只有一張搖擺不定的桌子,一張由木板和四根木搭成的臨時椅子,一堆亂散在桌面的米白色劣質四百格仔紙,低頭疾書,以月光 為燈,用一枝毛筆沾上月色的墨,當然最經典莫過咳了兩咳然後兩大攤血花在紙上怒放,作家朝血花送上最後的微笑,少不免戲劇性的在寫了"全書完"這句後,頹 然倒地。結果是他成了名,時間在死後。

所以說這個年頭沒有作家了,有誰還會怨憤而作,唯世不用而成書嗎?少之有少,寫一萬字也臉有難色,倒不如出本騎呢畫冊更易討人歡心,當然還有銷量。

任性地,我還是想當作家,當然以上對作家的描述只是誇詞,一種唯美主義的表現。2006年的作家,最理想當然是每日坐在cafe對著手提電腦聽住明哥,一章一章用文字把【禁色】和【春光乍洩】的頹美、【每日一禁果】和【十個救火的少年】的玩味逐一表現出來。想著、想著,明哥忽變了朱老師,雖然潛意識總是把明哥和林老師繫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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