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3月25日星期六

《飄》

天空正排演著一場舞,
如煙如霧如雪。
雨絲隨風的吹拂而在半空飄揚,
是貝多芳的樂章,還是周杰倫式R&B ?
但可以肯定,那是高潮起伏的樂章,
音符似觸還現間,串成一絲絲的粉雨。
七色雨傘浮走人間,以高貴的姿態佔據著我們僅僅可捉的空間。
沒有嚐過雨的味道麼? 更沒體會過雨水降落的心情。
如果天陰,人便沉鬱;那天晴,人便真的快樂起來麼?
心情飄蕩如細雨,喜樂愁哀,不過如是。
雨的心思,我們尚且花心思去想,對人,卻總是往往忽略。
飄的,不止雨;
飄的,不止心情;
飄的,不止感情;
飄的,不止世界;
飄的,還有人的雙重標準。
世間,本是幻影。我們,儘量把它美化。
雪,融化成水,水,蒸發成氣;
水氣,凝聚成雲;雲,重積成雨;
雨,細落再聚;雪,又復如是。
這是水的「飄」。
飄,希望還有我你的所煩所憂。
如絲絲縷煙,往天飄去。
回復自由心。

2006年3月21日星期二

《不幸的幸福國》

你幸福嗎?
坐在豪華大宅的小姐先生們,會睜大雙瞳,笑瞇瞇的回你一句:「我便是幸福!」
我看著他們,笑得喘氣,笑得髮也亂了。最幸福的人,不會說這樣的一句。沒有人可以用言語說出幸福,因為那是形而上的,你說得出,只會顯得那幸福的虛假。
我們都很幸福,因為我們生活在香港。香港,老套說句,是一個幸福的國度,特別在我出生的這個年代,縱然有很多人對它心存不滿。
如果我早三十年出生,我現在可能是一無是處的掃街阿嬸;如果我遲三十年出生,即2015年,不到二十歲我準會自殺死掉。不是亂說,而是在必然的年代,每人都有著屬於那個年代的必然結局。
這個年代,我覺得我是夠幸福了。有人生目標、有機會讀書,還有機會有空閒有閒情有手有眼有感覺有眼淚有希望有懷念地,打這篇日記。
別再說自己有多不幸,再者,我們根本無資格申訴自己的不幸。我們遭遇的若是不幸,哪世上再沒有幸運、幸福的事。你最大的不幸,是你的不懂珍惜。
再不幸,再不滿,其實我察覺了。我們生活在幸福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