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31日星期六

隨感

當我沮喪時,我想寫一篇小說,不管它好不好;

當我想開始計劃一篇小說時,我卻沮喪了。

原來,有些因果是彼此連結,久久分不清。

今天上班時,

腦海起了奇怪的念頭,

如果我不是生在香港,也許我是一名開心的孩子。

突然便笑了,這是多無謂的想法,

無論是誰生在香港,除卻萬千寵愛,

都注定總有至少一角硬幣大的失落。

我重拾精神,繼續我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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歧視,

是我小學時已領教過的東西,

那時我想很多人都喜歡歧視我,家境,體型,沉默。

後來也弄不清歧視的人被反歧視了還是什麼,

總之大家都生活在不安中,搞不好的會生出病來。

後來,歧視於我而言已無意義,

反正我找到了自己的價值。


今天看到一個節目,令我想起童年的一些快樂,

我有的至少別人未必有,我的童年比很多人還有趣奇怪,

我曾跟父母賣小販,住在不足一百呎的小房子裹,

這些都讓我堅強了,也是一種福份。


也許那時開始,習慣了沒有擁有,即使失去也不算難以面對。

是因着這樣的一句話:再壞的情況都經過了,還有更壞的會來臨嗎?

我想一想,還真的是沒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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